在一条小路上走过,也许路边的树木会牵住你的衣角,也许地下的花草会停住你的脚步,你用目光凝视或将手轻轻拈动树叶,还可以轻轻的吹散花絮它便离你而去,更是有那种细细的含羞草才轻轻一触就合拢了叶片,看上去好似紧闭了双眼的女孩儿转身蹲了下去的样子,让人再不忍心去触碰它,保持了与它之间的距离,等你的一转身它便会如初绽放。
那片小树已经长得很大了吧,那棵弯下腰的也一定是长成了大树,在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它的模样你便已远去,想来初长不懂得珍惜,总爱爬在上面眺望远方,想来初小总想着长大,却不知一转身便过十年二十年,树与比长你还短。
经的路还长,不懂得的心还多,搜罗记忆里那些丢下的脚步,那一步是应当走的,那条路是走错了的都无从追究,只是一路走来的风雨兼程还没来及细想,更没有认真考虑,时光就过了一大半,为人强作笑他年依旧过,有什么可以再计较,谁能与岁月较真,就算能拉过你的手,能牵住多久才是圆满。
想来面对与转身都不太重要了,而谁准备牵起的手已是定局。过往中有两次参加婚礼的记忆不太好,是不是穿错了衣服连累了大好的姻缘。那年任课的男老师结婚,未婚妻是外地来的,听说是家人不同意情况下跑来的,铁了心要嫁了这个男人,恰好在你班上了几天课,结婚那天是指定了要你当伴娘,你什么也不懂,也没有什么好衣服穿,白色的衬衣和一条黑白碎花的裙子就当了至今为止唯一次伴娘。
那晚整个校园又停电,你带着同学们点起蜡烛围起圈坐在地上,轮流唱着歌陪了新娘一晚。你还吃了好几次她做的西红柿炒鸡蛋,还有她妈妈从远方带来的火脚肉,记忆中她长得不漂亮却是个儒雅的女子,你与她都是有家却等于没家了的人,无形中心便拉近了许多,相处不长待你却很好,在本地你成为了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,她没当你是学生,你也没当她是老师,好象是一个姐姐。
毕业后你听说她生了个女孩,还没有来得及去看过她,却听到她喝了农药在县医院抢救,你从乡下赶了去跑到医院门口,遇到同学们抱着要给她穿的丧服呆住了,人已送往太平间,她那一方的家人还是一个没有来。在一起时你常听她说妈妈给带了什么什么东西来,让你下课去吃,还说哥哥给寄了钱来,或买了洗衣机带来,可从来没有听说家人来看过她。
她曾告诉你,那个男人是在大学时去哥哥学校玩,本来是要走的又忘记了一件事转回时见到的,他们是同学兼好友,但哥哥不知是什么缘故非常反对她俩的交往,也许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吧,怕待自己的妹子不好,可妹妹怎么能理解哥哥的心情,毕业后一赌气和家里断了关系跟着这个男人来到了这个地方教书,没想到这一转身却魂在他乡,爱情到了如此不顾,到头来却空一场。
一眼没见到她就别过了,你恨那个她千山万水追来,断绝了与家人关系爱上的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好好疼惜她,任他蹲在地下抱头嚎啕又有什么用。也怪自己当了她的伴娘时穿了那种素色的衣裙,好象就是那一种不吉利的影子连累了大好的一对姻缘,其实那于你是完全没有相干的,只是那以后你拒绝当伴娘。
你是无意的也是无心的,虽然以后再没有当过伴娘,可是昏了头的你竟会在几年前长发飘飘白衣黑裙出现在一个婚礼上,总在想那速度的拆散是不是有你的一份错。你与那男孩和女孩都是相识的,他总会在周末发来信息约你去打网球,两个人都没有说过多少话,一打两三个小时候就各自回家没有过什么交集。
有一天下过大雨的傍晚又约你打球,场地很湿用拖把吸干,两个人整整打了一个晚。其实你的技术是很差的,他总会笑着说能打过去就行,从没评论过好不好,地板还是很湿的,那一晚你的运动裤有点长吧,整整是磨损了一个角边,你的心隐约感觉到了那一晚的不同,想来是一种告别。
后来再也没有来约你打过球,平时也好似躲着什么,你也知道他是有女朋友了,很好的一个女孩儿,心情是隐隐约约的疼,心意还是好好的祝福。还那样也无更多的话语,平时也是尽量避着,有时不得不说话,你不知道要象以前一样喊他,还是改变一种称呼,总之很别扭。
婚后不久听说要有小孩子又离了,那一期间你不知道要怎样安慰才好,反而避得远远的,怕给他招来不好的说法。这几年你远远的看着,默默的想着,还好终于过来,还好他又开朗长大起来。而你无论是怎么样的心情都不想过打扰他,只到他一会叫你名字,一会叫你什么,却不懂要怎么来回答。
你怕看到他姐姐的眼神,好象是你的什么关系,你怕看到那女孩儿的眼神,就象因为你似的,所以过去几年也是希望他一切好。其实都与你无关,那只是你一相情愿的认为,没有人会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会想什么,包括他也不会知道,因为你不曾告诉过。
一生中会有多少事让自己后悔,是因为当初喜欢是一种不应有的行动,也是怎么可以让他知道了你的心意。明知道不可能的结果,明知道那样是不好思想,总告诫自己不要当一个坏人,你的喜欢那一定是会害了谁吧,因为你天生不好命,把握不了自己的人生,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情意,想来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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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你已经懂得那一种的感觉,也会定下心来转身拉开距离,低头一过都结束在明天,只是好不情愿好不情愿,会在心底想问一句当时光过去多年,我们都已老了不能动的时候可会想起过往的娇媚。一个人与一个人谈得来是交心,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单思,两个人相互喜欢是默默相守,没有爱烈只比爱远,因为无论相守相弃都没有恨。
什么样的方式不好表达,一定要用文字来诉说,诉说了好久只到决定让你见到。喜欢能看懂文字的他,喜欢能察觉到心意的他,可以整日不见到面,也可以不表现出任何的心情,却不可以不与文字的一场恋爱,也许这就是距离,你们认识,你们不交往,你们相惜,却不是想在一起,只要你还懂得就好,只要你还会看到就好。
幸福的距离是在一念之间,转身的圆满是祈祷你爱的喜欢的放下的,不要你想,不愿他念,就如文字一样写不下去时就停笔,就如人生一般想不过去时就放手,明天也许更有思路,后天也许一切都忘记,而此所有的要求低到无语。